南京明朝故宮,歷經了多次的戰火和人為破壞之後,保存下來的明朝故宮遺跡極少。位於南京市中山東路以北的三大殿等,僅剩遺址,地面建築已不存,目前則興建為「明故宮廣場」。我去明故宮廣場的時候,發覺這個廣場果然只是個遺址,廣場上除了標示出明朝故宮大殿的名字和該宮殿的功用外,就只有盛開的花、草、和樹木。
位於明故宮廣場對面,也就是南京市中山東路以南的午朝門(亦稱午門)及金水橋主體尚存,目前開闢為「午朝門公園」。明朝的午朝門,以及公園裡面的一些安放樑柱的石基石、石雕、石獅等等,以現在的眼光看來,還是很宏偉壯觀的。其中有一塊血跡石,據說是方孝孺的鮮血噴濺而成。網路上看到有關這塊血跡石的資料,是要從方孝孺介紹起。
方孝孺(西元1357~1402年),字希直,又字希古,明朝江浙行省台州路寧海縣(今浙江寧波市)人。明朝建文年間重臣,後因參與組織削藩、反對並拒絕與朱棣合作,不屈而亡。
方孝孺自幼聰明好學、機警敏捷,雙眼炯炯有神,每天讀書量超過一寸厚。長大後拜大孺宋濂為師,為同輩人所推崇。後其父方克勤因空印案受牽連被誅殺,方孝孺為此扶喪歸葬、哀動行路。直到服喪結束後,再跟從宋濂完成學業。
洪武十五年(西元1382年),因東閣大學士吳沉、楊樞的舉薦,明太祖朱元璋召見了方孝孺。太祖見方孝孺舉止端莊,學問淵博,稱讚他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此後方孝孺為仇家所牽連,被逮捕入應天府。朱元璋看到其名後,釋放歸鄉。洪武二十五年,方孝孺再次因舉薦被召見。由於方孝孺力主施行仁政,先德化而後政刑;而太祖則主張以猛治國,運用嚴刑峻法控制官民,所以他沒有對方孝孺加以重用。雖然如此,太祖卻有意栽培方孝孺,於是任命其為陝西漢中府教授。後太祖之子蜀王朱椿聞其賢,聘為世子師,並親題「正學」二字贈其書齋,後人亦稱方孝孺為「正學先生」。
洪武三十一年(西元1398年),明太祖駕崩,皇太孫朱允炆繼位,即為明惠帝。惠帝即位後,即遵照太祖遺訓,召方孝孺入京委以重任。惠帝敬重方孝孺,讀書時每有疑難即向他請教,處理國家大事也會徵求他的意見,有時還會讓方孝孺批復群臣的奏章。惠帝對方孝孺有知遇之恩,使方孝孺十分感激,他也決心竭盡全力輔助惠帝治理天下。
當時各地藩王勢力日益增大,惠帝聽從兵部尚書齊泰和太常寺卿黃子澄的削藩建議,以加強中央集權。駐守北平的燕王朱棣(即後來的明成祖)遂以「清君側」為名,誓師「靖難」,揮軍南下京師。惠帝亦派兵北伐,當時討伐燕王的詔書檄文都出自方孝孺之手。
因為燕軍驍勇善戰以及建文帝等人的錯誤指揮和判斷,王師逐漸失利。建文四年(西元1402年)五月,燕軍抵達長江以北,惠帝於是派遣水軍集合。然而,水師大將陳瑄卻將戰艦投降燕軍,使其得以渡過長江。同年六月,惠帝非常憂愁恐懼,有人勸其轉移到其他地方,再圖復興。然而,李景隆開金川門讓燕軍入城,惠帝由地道逃亡,從此失去蹤跡。燕王進京後,文武百宮多見風轉舵,投降燕王。方孝孺拒不投降,結果被捕下獄。
當時方孝孺已經是名聞天下的第一大孺,其學識品德為四海所稱頌。朱棣起兵時,其謀士姚廣孝曾對他說,「城破之日方孝孺是決不會投降的,但萬萬不能殺他,否則天下讀書種子將會滅絕。」朱棣點頭答應。其實,朱棣也有意借用方孝孺的威信來收攬人心,所以當燕軍攻破南京後,朱棣屢次派人到獄中向方孝孺招降,希望由他撰寫新皇帝即位的詔書。方孝孺堅決不從。隨後朱棣強行派人押解方孝孺上殿,方孝孺披麻帶孝而入,悲慟至極,哭聲響徹大殿。
朱棣上前安慰方孝孺,告訴他惠帝已死,並勸他輔助自己即位,就像周公輔佐成王一樣。方孝孺厲聲質問朱棣:「惠帝安在?」朱棣稱惠帝已經自焚。方孝孺繼續質問:「那為何不立惠帝的兒子為君呢?」朱棣答道:「國賴長君。」方孝孺繼續追問:「為何不立皇弟呢?」朱棣則稱:「此朕家事。」並命人將筆墨投到方孝孺面前,聲稱:「詔天下,非先生草不可。」強迫他寫詔書。方孝孺接過筆,寫上「燕賊篡位」四個字後,即擲筆於地,罵道:「死即死耳,詔不可草。」朱棣見方孝孺寧死不屈,即威脅道:「汝不顧九族矣!」方孝孺義無反顧地斥責說:「便十族奈我何!」朱棣怒不可遏,命人把其押赴集市施以腰斬。
相傳明宮午朝門內丹墀上的血跡石,即為方孝孺鮮血所噴濺而成。這樣的說法,不知大家認同不?
參考資料:
明慧學校網,歷史人物–滅十族也不屈的方孝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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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美術館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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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美術館前的石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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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 奉天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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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 華蓋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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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 謹身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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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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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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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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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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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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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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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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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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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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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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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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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明故宮遺址公園的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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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朝門(又稱午門)公園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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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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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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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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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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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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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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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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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獅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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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獅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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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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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板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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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板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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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石板路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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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 午門前的橋 |